袁子欣正准备让隔壁区域的同事帮忙盯着，忽然眼前一黑，会场停电了。

严妍轻勾柔唇：“因为我已经有证据的线索了。”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第二天上午，程奕鸣才回来。

“嗯。”严

走进房间，严妍深吐一口气，“刚才我已经用上所有的自制力了。”

袁子欣：……

“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？”

祁雪纯蹙眉，“这是恐吓吗？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！”

“我没见过也不知道，但我想，既然他这么神秘，一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。”祁雪纯猜测。

众人微愣，孙瑜更是脸色大变，这些她都没注意到的细节，却被祁雪纯发现了。

说完她挽起他的胳膊，“你跟我一起过去，好吗？”

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，应该是保姆回来过，又出去了。
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严妍心头气血翻涌，有一股上前质问的冲动。

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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