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佳将信将疑，“你真能做到？”

“你说能不能呢？”她反问，神色间已不耐，“要不我去别家公司应聘司机吧，如果在别家能胜任，在你这儿肯定没问题。”

这时，门外几个人走了进来。

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，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，偷她保管的U盘。

他们闹出的动静和其他夫妻不一样，从旁经过的客人侧耳细听，脸色微变：“里面有人被打！”

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，甚至压迫到血管，”韩目棠说道，“你没感觉到头疼，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，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，以后……”

昨晚她在他们心里，是不是挺像小丑的！

祁雪纯不说只往前走。

“我也没开玩笑。”

哎，“你听我这样说，是不是又自责了，我没别的意思……”

想到爸妈，她又想到祁雪川了，上次她警告他一番之后，这段时间他倒没折腾。

昨晚上她将文件送给司总，隐约听到他给腾一打电话，“……告示不光要贴在网吧，还要扩散出去……”

司俊风淡然回答：“谌总谬赞。”

“你不是第一次去喂它们，而是经常！”她瞪住他，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“他当上夜王之前，是做什么的？”

“我看她够呛能达到目的，司总这样做，为的是自己太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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