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，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，而他古怪的模样，很难不让人觉得，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。

警局办公室。莱昂有些意外，但谁会跟钱作对，“多谢。”他将支票收进口袋。

但复杂，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祁雪纯悄步来到门后，透过猫眼往外看去。

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，但她不后悔。程申儿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呢？

祁雪纯弯唇，这一点，她和阿斯想的一样。“砰”她将房门重重关上，自己进了浴室。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但听推拉门的声音响起，她疑惑着回头，正巧和司妈的笑脸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