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瞅了他一眼，便将目光收了回来，“程奕鸣，我还没见过你今天这样，”她不屑的轻哼，“上蹿下跳的，真像个小丑。”严妍紧蹙秀眉，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。

符媛儿怔然：“心里有人？”符媛儿见这里都是女人倒酒，她也没脾气，拿起一瓶酒往杯子里倒。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

就算不是约会，她愿意让他带着自己来山上透透气，放松一下，他也是很高兴的。既然符家这块肥肉总算被他咬住了，他就绝不会放手，直到将整块肉吃下。

她尝了一个，给了程奕鸣一点面子，便低头看手机了。她难免有点紧张。

严妍点头：“我也去。”说到做到，果然好品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