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还站在原地,一直在看着她。 洛小夕时不时就参加某位少爷或者千金轰动全市的生日趴,生日对她来说实在不算是什么稀罕事,不过是一个狂欢庆祝的借口而已。
陆薄言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瓶子喝了两口:“带两瓶太麻烦。” 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
她的鞋子断掉果然不是意外。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“不是说今天回家吗?”苏亦承问她,“怎么跑来了?” 说着她不满的瞪了苏亦承一眼,“不过你这个人还真的蛮难伺候的,我努力向上,你说我不相信你。可是我呆在家让你养着,你又该说我没出息没追求了吧?”
吹灭了蜡烛,陆薄言就要切蛋糕,却被苏亦承拦住了:“按照程序走的话,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许愿的环节。” 一路上,洛小夕基本是在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