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太太,你言重了。如果按这么说,叶先生也救了我,间接救了我先生。说到感谢,是我们谢谢你们才对。” 吴新月抄起酒瓶子,一下子便砸了下去。
他当初以为这时纪思妤故意耍得把戏,来博他的关心…… 低下头的她,嘴角的笑意已经被苦涩所代替。
这……这是什么情况? 叶东城转过身,?他凑近她,高大的身子一下子罩住她。
纪有仁让他来拿纪思妤的护照,就是因为他知道,这里有让他清醒的东西。 她就像一株菟丝草,一生攀附大树而生,树生则在,树亡则亡。
他把她当成了什么?召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宠物吗? 纪思妤立马又变了个脸,面无表情的看着叶东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