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”,足够成为高寒留下来的理由。 每当陆薄言说“交给我”的时候,苏简安都觉得安心。
陆薄言依稀记起来,这是他不久前用过的套路。 当所有空虚都被填|满的那一刻,她确实不难受了,甚至开始有了一种十分愉悦的感觉……
苏简安失笑:“你想得太远了。” 苏简安笑了笑,目光里有欣喜,也有欣慰,重复了一遍周姨的话:“没错,念念会叫妈妈了。”
直到想起陆薄言,想到大洋彼岸有个干净清朗的少年,在走之前对她说过,她要乖乖吃饭,好好长大。 后来,白唐经常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别人,但不是为了那种成就感,而是因为他牢牢记住了陆薄言父亲的话。
雨后,山里的空气更加清新怡人,远处覆盖着厚厚白雪的山峰的轮廓,也变得更加清晰起来。 现在,他们很有可能……噩梦成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