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 她点了点头,陆薄言推开车门下车,钱叔也下来为她打开了这边的车门。
店员从善如流的取下裙子,小心的托在手里:“陆太太,请跟我去试衣间。” 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苏简安也没再多说,只是叮嘱她:“你记得早点回家。” 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情绪复杂,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吃醋了,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 苏简安点点头:“会。”
她不否认,陆薄言的话给了她依靠。 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