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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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紧张？”他在她耳边问，同时将她转过来，让她直视他的双眸。美华往里继续走，见调查组去了。

“现在不是他能不能接受，而是我能不能接受！”司爸怒气更甚，“当初你坚持和祁家姑娘结婚，我就觉得不妥，没想到她竟然这样！还好今天的媒体跟我比较熟，如果是不熟悉的，那些报道会怎么写我们司家？”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
“我……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……”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
“蒋太太呢？”她问。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，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