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看着苏亦承的背影,在心里叫了千百遍他的名字,可就是叫不出声来,她只能哭,额头麻得快要晕过去,抽气急得好像下一秒她就要窒息。
其实,她也需要这杯酒,因为听说这种酒的后劲上来得慢。
不等陆薄言回答,那首几乎全世界人都会唱的生日歌已经从苏简安的唇间逸出来。
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
陆薄言倍感头疼小怪兽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就上钩。
“以后你坐我的车去上班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如果不是小陈提醒他,他甚至不会怀疑到洛小夕头上,或者说他不愿意怀疑到洛小夕头上。
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
“事情很复杂,我一时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我们回去之前,事情能不能处理好?”
小陈没再说下去,但苏亦承都知道。
洛小夕始料未及,但挣扎无效,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。
结果出乎他的意料,在他眼里,苏简安自己都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,可她似乎……并不抗拒给他生一个孩子。
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,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:“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?”
这一次,洛小夕终于可以确定了,苏亦承是想和她庆祝的。
白色的路虎开在最前面,后面是近十辆装甲车,最后面是四五辆警车,组成气势非凡的车队,驶过小镇狭窄的水泥车道,朝着山脚下开去。
她专业倒追苏亦承十几年,虽然多大时候是固执自信的,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,最后苏亦承也许会和别人生婚生子,她的坚持和痴恋都沦为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