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点头，“他暂时没有危险了，怎么，你不知道他的情况吗？你通知家属过来吧，有些事情需要跟家属商量。”程子同的秘书和助理们，办事还都挺高效的。

符媛儿与季森卓对视了一眼，她趁机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。虽然没亲眼瞧见，但他就是很清晰的意识到，她跑出了公寓。

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自责，“媛儿，对不起……如果我能早一点回来……”还好她本来就不怎么搭理程奕鸣，以后见了，更得绕着走才行。

她一点也不希望妈妈这么做。“妈，我睡多久了？”

程子同微愣。书房外还有一间玻璃房。

“好或者不好的，事情我已经做了。”她从来不计较已经过去的事情。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