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看了许佑宁一眼,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,不知道想表达什么。
许佑宁看着他的背影,咬了咬牙,体内的叛逆因子又蠢蠢欲动,跟着穆司爵的后脚就跑了出去。
穆司爵突然要去找阿光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。
“情况变严重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再进行一次治疗,就要做手术。”
许佑宁对阿光,和穆司爵一样有信心,就像当初穆司爵让阿光处理她,最后阿光反而把她放走一样。
听他的语气,他担心的确实不是这个。
“唔,那我现在就要吃早餐!”
他一起床就跟着梁忠跑了,没来得及吃早餐。
许佑宁挑起唇角,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努力一点,表现好一点,说不定我也会越来越喜欢你。”
是啊,她在害怕,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害怕。
许佑宁不甘心,跑到窗户边朝着通往会所的路张望,并没有看见穆司爵。
来的时候,他还有些担心萧芸芸,怕沈越川的病会影响她的心情。
但这一刻,陆薄言完全回到了从前,变回那个冷酷、不近人情、杀伐果断的陆薄言,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散发出巨大的威胁,气息仿佛要化成一把无形的刀,架在人的脖子上。
让他以为,她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,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,最后她自食恶果,死在康瑞城的手下。
“那就乖乖听我的话。”穆司爵恐吓小鬼,“否则我连夜派人送你回去!”
难道他没有踩中穆司爵的七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