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个意思?”
后来陆薄言突然出现,他把她抱进了怀里,半梦半醒的那几秒里,陆薄言似乎吻了她,还对她说没事了,让她睡觉。
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不如什么都没有,走的时候也不必带走什么。
她干脆直接问:“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?”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午饭后,天空果然开始落雨,大滴大滴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玻璃窗上,苏简安关上窗户开了暖气,坐在窗台边看被雨雾模糊的城市轮廓,不一会觉得乏味,习惯性的去找手机。
“抱歉,你是不是等很久了?”
接下来,该是苏亦承和张玫对秦魏和洛小夕。
她勉强的笑了笑:“没什么,缓一缓就好了。”但是越揉好像越痛,还是问,“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?”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冷漠的脸上满是不悦,“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?”
苏简安扶着洛小夕出去,刚到门口就听见了打斗砸东西的乒乓声,她没管,在钱叔的帮忙下把洛小夕安置在后座,洛小夕却不安分,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,在后座任性地又哭又闹。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
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