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正准备联系当地警局,一辆车忽然追上来,将她逼停在路边。 司俊风的话浮上她的脑海,藤蔓的特征,不管生长在什么环境,都会无尽的索取。
“走开!”她羞愤的推开他,转身跑了。 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
“没事吧?”他问,俊眸里充满关切。 “临时发生了一点事,”祁雪纯回答,“我现在过来。”
“该走了。”他沉声回答,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离去。 “我不一定有时间去。”祁雪纯还没想好。
“要人命,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,哪一个更残忍?”祁雪纯反问。 好在他有备无患,已经在码头备好了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