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,苟延残喘的活着,究竟是对,还是不对? “你不是第一次去喂它们,而是经常!”她瞪住他,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祁雪纯不想偷听了,她起身想要去当面理论,然而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,手脚也不听使唤了…… “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,”司俊风不愿等,也等不起,“你慢慢劝说吧,即便他们听了你的,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。”
他将祁雪纯发的九宫格照片,一一仔细看完。 “雪纯,”好片刻,他才开口打破沉默,“你真的想好了?”
祁雪纯看到了,那边坐着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孩,长发垂腰打扮得体,和另外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。 然而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,女人的手已经从他手中滑落。
腾一一看的确是这么回事,将文件拿起,“我来处理,你去忙吧。” “是跟我有关的事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