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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
“贾小姐名下的房产我也都查过了，父母不住在任何一套房子里。”

“等一下！”忽然祁雪纯抓住了他的胳膊，示意他暂停。

他双眼紧闭，脸上身上都有包扎。

他继续吃着，含笑的目光一直没从她脸上挪开。

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，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
祁雪纯：这个人是谁？

严妍一愣，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？”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她离开休息室来到洗手间，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回去。

亲戚是个中年妇人，装扮得雍容华贵，气质也不差。

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，但最后都线索中断。

片刻，她垂下眼眸。

“你报警让警察过来评判一下。”程奕鸣无所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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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他聪明，”说起秦乐，他唇边的笑意便隐去，“再死皮赖脸的缠着你，我不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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