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心了，闭上眼沉沉睡去。每过一个小时，平安无事，她就会松一口气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他找到了祁家大门外，就为了见祁雪纯一面。
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，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
奇怪的是，另外一艘快艇不知什么时候跑了。她和司俊风划清界限迫在眉睫，否则她真成一个名不副实的空架子了。

“杨子健。”“就因为我救过你？”他问。

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但药物研究，祁雪纯不太懂，也只是随便翻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