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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一愣，笑着摇摇头：“不麻烦你了，我搞得定。”
“我还要去办点事。”沈越川柔声哄着萧芸芸，“你想吃什么，先叫外卖，让楼下的保安阿姨给你送上去。”
既然这样，就让她主动一次。
数十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沈越川，生怕错过他的答案。
无措中，她想到了秦韩说可以帮她，几乎是抓救命稻草一般，又抓起手机拨通秦韩的电话。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下床，走到萧芸芸跟前，终于说出原因，“我不是要反悔，我只是想等我好了，重新跟你求一次婚。下一次，我来准备，我负责给你惊喜。芸芸，别忘了，你是一个女孩。”
“嗯。”沈越川尽量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，“你经常用这个包，怕你把东西弄丢，帮你放起来了。”
萧芸芸歪了歪头：“还有别的好处吗？”
第二天，萧芸芸早早就醒过来，见沈越川还在熟睡，她抿了抿唇角，不动声色的趴在他的胸口，呼吸间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，令她倍感安心。
萧芸芸拢了拢肩膀上的羊绒披肩：“表嫂，几点了？”
“唔，我的计划很简单啊！”
还是说，经过了昨天晚上，他已经对她失去信任了？
这一大早的就闹得这么僵，萧芸芸也不指望和沈越川一起吃早餐了，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找了找，果然找到她申办成功的国内驾照，她把驾照拿走，顺便走人。
萧芸芸不停地叫沈越川的名字，像一个走失的人呼喊同伴，声音里面尽是无助和绝望，沈越川却始终没有回应她，也没有睁开眼睛看她。
在他的记忆里，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，出门靠轮椅的“身残”志坚的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