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……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
“你觉得失望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,也还来得及。”
以前处心积虑的勾|引他,求之不得的事情,现在她不愿意。
陆薄言皱了皱眉,语气中竟然有几分委屈:“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。”他指了指苏简安的挽着他的手,“明明是你占我便宜比较久。”
陆薄言微微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:“我说过教你跳舞的,现在教你。”
“……好,我挂了。”
其实苏简安已经猜到是谁了,但是没想到会见到这样一位老人。
江少恺眼睛一亮:“那赶紧去去去!对了,多买点,洛小夕说不定过来蹭吃的。”
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,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,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,没有丝毫违和感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就知道,我们薄言哥哥不会是那种不肖子孙哒~”
她连门都来不及关严实就睡着了,陆薄言走进去替她拉上窗帘,从她的身下小心地把被子抽出来,盖到她身上。
苏简安记性好,还能微笑着精准地叫出这些夫人的名字,夫人们自然是眉开眼笑,激动得恨不得把苏简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。
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,很大的一片,加上苏简安脸小,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,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。
陆薄言伸手去够了一下坚果瓶,又收回手:“你亲我一下,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