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 好奇之下,她主动找骂:“老洛,妈妈,你们不生我气啊,我彻夜不归呢!”
说起来也奇怪,这段时间,洛小夕并不像车祸刚发生那时一样,每天都煎熬的想他。 苏简安点点头,也只能这样想了。
她故作轻松的一一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,到苏亦承的时候,笔尖蓦地顿住。 苏亦承洗好水果放到她面前,她说了声“谢谢”,倾身去掐了一小串黑加仑,动作又猛然顿住,狐疑的看向苏亦承:“你这里,什么时候开始常备水果了?”
她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,直视陆薄言深邃无底的双眸:“薄言,其实你在做梦。” 也没有想到,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,她还是会心痛。
女记者闷闷不乐:“等着,说不定会发生大反转呢!先不说这个,我现在好期待明天晚上!” 还是他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