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 顾子墨在外面敲了敲门。
对陆薄言这个坏男人,她又气又恨,但是她又何尝不知道他做的事情有多危险。 这些年来,这些事情一直藏在顾衫的心里。因为顾子墨和顾子文的关系,她不能和其他人诉说,顾子墨对她爱搭不理,她必须靠着自己挺过来。
“你抓痛我了,抓痛我了……”唐甜甜喃喃的重复着。 “爸爸妈妈不认识。”夏女士面色毫无改变,专注看向唐甜甜,“妈妈只听说,他是顾先生的对头,所以那天才会问你,想确认你受伤是不是和这个人有关。”
威尔斯听她说得头头是道,面色瞬间沉了。 “威尔斯公爵和他从没有过交集,康瑞城不会蠢到节外生枝,去惹威尔斯。”
“为什么?” 威尔斯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