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穆司爵认识这么多年，实在太了解穆司爵了。如果不解决康瑞城，不只是她，陆薄言和苏简安也不会有太平日子过。

可是现在，她的热情是真的，他最好是不要去打击她，等着她的热情和冲动自己烟消云散是最明智的选择。她什么都可以看透，什么都不介意搬到台面上讲，直白得让人怀疑，却又坦诚得让人信任。

不过，就算穆司爵拿出证据，他也可以解释为那是穆司爵伪造的。许佑宁摊了一下手，一脸“我也没办法”的表情：“我一向是这么聪明的，你不是很清楚吗？”

她不再管康瑞城，转身走出办公室。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弥漫着淡淡的嘲风：“简安，你忘了吗，许佑宁和你们不一样，她是康瑞城培养出来的杀人武器，她为了康瑞城而活，其他人对她而言，毫无意义。”

可是，画面太过残忍，穆司爵不忍心让她看见。不会有人知道穆司爵做了一个关于孩子的梦，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在梦中是如何翻天覆地的难过。

这次许佑宁离开后，他做过一个梦，梦到他和许佑宁的孩子。苏简安太熟悉陆薄言这样的眼神了，燃烧着火苗一样的炙|热，好像要把彼此都融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