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
她开了很小的水,沾湿指尖,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:“对了,我之前一直想问你,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?她一个人住在这里,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。”
以往这个点,警察局里只有值夜班的警员了,可今天,因为那名突然出现的连环杀手,整个市局都灯火通明,人人都在忙着找他。
“放了她!”江少恺一脚踹过去,“你是不是男人?”
……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外面,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,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。
陆薄言轻轻咬了咬她的唇,在她耳边低声警告:“不换衣服不准跑出去。”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陆薄言刚转过身来,她就把围裙往陆薄言身上套,陆薄言躲了一下:“不要。”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,牵出一抹笑转移话题:“周年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。陆总,您接下来有何指示?”
“来了啊。”秦魏叫来服务生给洛小夕菜单,“喝点什么?”
“你有没有时间?”她半询问半请求,“过来接我去公司。”
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,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,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,居然能心跳加速。
诚如洛小夕所说,美食也是一种心情,需要心无旁骛的对待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