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,倏地睁开眼睛,第一反应是去看手机 “送给你当见面礼。”滕叔说,“你们年轻的女孩应该更喜欢珠宝一类的,但是滕叔想送你这个。”
“我被贺天明挟持的时候,陆薄言是不是特意从纽约回来的?”苏简安说,“我看到昨天晚上你发给他的短信了。” 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已经帮你跟局长请过假了,你在家休息几天,后天带你去个地方。” 这样的一个女人,会像包子一样任由别人搓圆捏扁?
苏简安低头看了看,呃,她的身上还是有些幼稚的成套棉睡衣…… 陆薄言点点头,回了房间。
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 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