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敲门好几次,房间里都没有反应。
“迟月半。”
“你最近一次头疼发作是什么时候?”
他是担心又有这种防不胜防的事。
为不露出破绽,她这头是关闭了麦克风了,说什么那边也听不到。
“祁雪纯,纯纯……”他来到病床前。
祁妈跟着她回了家,等着祁雪川下班回来一起吃晚饭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他问,眸色紧张。
“什么办法?”
“程申儿呢,跟他有什么关系吗?”她继续问,“他这次设局,程申儿也有参与吗?”
这场梦让她特别疲惫。
祁雪川摇摇手指:“拯救一对夫妻的关系,比躺下来休息有成就感多了……嗯,其实我想问你,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出去?”
她看着他,美目已蒙上一层水雾,“我想知道,真正的睡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你知道我故意说给谌子心听的,你还真去摘。”
“路医生真有新方案的话,我也愿意多给他报酬,”她摇头,“不用你的钱,我自己有。”
“但他们怎么会把你和我关到一起呢?”她还有这一点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