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佑宁是你养大的,这上面的人是不是她,老人家,你比我们清楚。”男人冷冷的笑了一声,“我再告诉你一件事,许佑宁去年回G市,并不是因为她毕业了,他是奉那个犯罪分子的命令回来,在七哥身边当卧底的。”
靠,仗着天生的优势欺负她算什么男人?
上车后,洛小夕接到洛妈妈打来的电话,问她和苏亦承怎么还没回去。
穆司爵夹了一筷子凉拌海带到她碗里:“你不最喜欢吃这个吗?今天外婆做了,多吃点。”
漂亮坦荡的前提是小心,否则一头栽下去的话,不但前功尽弃,她恐怕又要去医院躺半个月。
阿光看看穆司爵,又看看许佑宁,最终还是关上车门,坐上了驾驶座。
许佑宁不甘心的踢了踢被子,却不料牵一发而动全身,半边身体都跟着痛起来。
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,拿过苏简安的手机:“明天给你换台新手机。”
许佑宁见差不多了,不紧不慢的松开杨珊珊:“你是不是特别生气,觉得我霸占了你喜欢的人?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确实痛恨欺骗,欺骗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。
“我懒得想。”怀孕后,苏简安就连犯懒都懒得找借口了,说,“你来想吧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洛小夕郁闷的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,“我昨天和Candy说,如果陆薄言真的出|轨,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好男人了!”
几天生理期就能打败她的话,她早就去见马克思了,哪里还能活到今天?
《我的治愈系游戏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