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没了以往的活力,洛小夕的声音里只剩下无尽的干涩。 陆薄言倒到床上就不再动弹了,苏简安给她解开领带和衬衣的几颗纽扣,又给他脱了鞋,拍拍他的脸问:“要洗澡吗?”
陆薄言的面色依旧阴沉冷厉。 “七哥,谢谢你。”许佑宁灵动的双眸里满是真挚。
回餐厅坐下,苏简安才发现饭桌上除了晚餐,还放着一小锅甜汤,用料极其普通常见,并非什么名贵的滋补品,但是她妈妈很喜欢的一味甜汤,也是她小时候常喝的。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苏简安撇下嘴角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医院楼下有你的人!” “我可以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明天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,比我更需要休息,回去吧,这里交给我。……不过,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 一天下来,案子的调查毫无进展,闫队让苏简安先回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