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她照顾不好沈越川，还随时有可能危及孩子的生命，苏洪远也对孩子虎视眈眈，不如赌一次，也许，孩子会有更好的生活。

他深邃的目光扫过前排的几个伴娘：“你们想怎么样？”

苏简安悄悄问陆薄言：“芸芸他们不是设置了什么十二道关卡吗？你们怎么那么快就进来了？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
说完，洛小夕若有所指的在萧芸芸和沈越川身上瞄来瞄去，意思不言而喻。

和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，她早就掌握了试探陆薄言底线的方法，如果像刚才那样可怜兮兮的，陆薄言却还是没有让步，那么，这件事也许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“……”

想到这里，钟略突然有了底气：“沈越川，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陆氏开除你！”

她用无所谓来掩饰内心的贪婪，无非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，单方面觉得自己和陆薄言不会有可能。

他和萧芸芸已经不能肩并肩，始终有一个人要先走。

苏亦承目光中的悲伤终于不再那么沉重，“嗯”了声，牵着洛小夕回屋。

“叩叩”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，沈越川的眼睛格外的亮：“萧医生，你是担心我，还是关心我？”

陆薄言并不意外这个答案，但还是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这是辞职前，江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
比一份经过腌渍和油煎的牛排好看，萧芸芸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。

生命，比人类想象中强人太多，也脆弱了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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