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刚要走,冯璐璐立马又夹紧了他的腰。 他刚一坐下,便听到
她的脚,就像光着脚,走在冰上一样,她已经冻得失去知觉了。 冯璐璐淡淡瞥了她一眼,“徐东烈被拘留的那天,怎么没见你替他说话啊?”
“陆薄言在哪儿,我要见陆薄言!”陈露西来警局已经有五个小时了,她一直闭口不配合问话,此时一听到陆薄言的名字,她立马激动了起来。 “高寒,”冯璐璐轻轻笑着,“你总不能强迫我吧?”
“冯璐璐,老子现在疼得都快没知觉了。” “西遇,带着妹妹去玩一下,我有事情要和爸爸谈。”
她和他独处了一个小时,她却没有抓住他。 “你先养伤,以后再说。”高寒即便是个粗老爷们儿,现在白唐受伤刚醒,他也不想看兄弟这么卖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