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顿了顿,沈越川又一本正经的分析:“不过,简安要求跟你离婚,应该只是在跟你赌气。回去好好跟她解释解释,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解释通了就完了,还查什么查。”
苏简安囧,弯了弯腿矮下身就要钻出去,却被陆薄言抱宠物似的抱了起来。
苏简安一愣。
闫队迟迟不愿意收:“简安,如果你有事的话,我可以批你一个长假,多久都行,你可以把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上班。”
找不到任何疑点,洪庆的认错态度也十分良好,判决书下来后他甚至放弃了上诉。
苏简安不自觉的笑起来,手圈住陆薄言的脖子,安心的趴在他的背上,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。
她捂住脸:“对不起……”
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
苏简安说不出话,只是看着陆薄言一个劲的点头。
沈越川支吾了片刻,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,反正……不可能瞒过陆薄言的。
哪怕苏简安狠心舍弃了真正无辜的孩子,哪怕他已经怒火滔天,也还是无法下手伤她分毫。
店里的其他员工都是以前穆家的人,看着他从小长大,他对他们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。
这样就够了,只要陆薄言不离开她,她就什么都不怕。
只响了不到两声就接通了,康瑞城意味不明的声音传来:
沈越川没话说了,就是有也不敢说,他才不想被发配到鸟不拉屎的破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