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接上她的话：“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”

“可能不是，但立功越多，你能到更高的位置，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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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之前供职的公司，和司爸的公司是对手，所以司爸没同意。

“但我想让你知道，我和司俊风的确有过刻骨铭心的生死相依，”她递过来一个东西，“当时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，交给了我这个。”

“你让我陪你演戏？”司俊风挑眉，也不是不可以，“有什么好处？”

三点五十分，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。

祁雪纯从心眼里看不起他，读那么多书，却失去了人性良知。

“好几年了，”司云说道，“我不但有幻觉，偶尔还会失忆，还好蒋文办事利落，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，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

程申儿赶紧追了出去。

“我自己想吃的。”祁雪纯也莫名其妙，她在自己家，吃个虾还不能了？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她预想中的场面不是这样的吧。

“不行了，明天再说。”她当即拨U盘关电脑，离开书房。

“决定就告诉你。”她敷衍着回答。

“我还有事，先失陪。”程奕鸣转身离去。

嫖娼第一视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