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要换裤子吗？”许佑宁说，“给你拿过来了，我帮你换？”

萧芸芸虽是这么说，心里还是难免烦乱，下午干脆让护士推她下楼吹吹风，正好等沈越川回来。

穆司爵压低声音，暧昧的在许佑宁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：“因为我发现你的可利用性很大。”

后续的工作完毕后，萧芸芸给林知夏发了个消息，问她下班没有。

倒追苏亦承的那些年，她也曾经陷入昏天暗地的绝望，觉得他和苏亦承没有希望。

“白天睡多了，不困。”许佑宁嗅到危险，边说边后退。

他错了一次，给了林知夏机会伤害萧芸芸，付出萧芸芸的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的代价。

瞬间，穆司爵漆黑的目光里涌入危险，他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攥成拳头：“你还是觉得我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有一抹难掩的激动，“芸芸，我只是很高兴。”

“混蛋！既然你什么都知道，为什么不相信我？为什么维护林知夏？还警告我不准伤害她！沈越川，你这么爱她，她值得吗？”

沈越川拿起笔，在一张白纸上写下“福袋”，又随手画了一个圈，把“福袋”两个字圈起来，接着问：“车祸之后，你领养芸芸之前的这段时间，芸芸由谁照顾，有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？”

沈越川心头一跳，刚放下手机，固定电话就响起来，上面显示着对方的号码。

萧芸芸抬了抬手：“我是。”

萧芸芸可怜兮兮的点点头：“想。”

“唔。”萧芸芸无尾熊一样缠着沈越川，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上蹭了蹭，“再给我5分钟。”

沈越川抬起头，淡淡的瞥了眼萧芸芸：“你要跟我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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