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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凑近一看，果然，监控画面显示，程子同又带着子吟和程奕鸣在会议室里谈话了。
重新回到被子里，她烦闷的心情已经不见了，很快，她便沉沉睡去。
摄影师没法多说什么，把器材扛进报社的小面包车里，回报社接受八卦拷问去了。
嗯，她应该问，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。
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：“程总，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，但都需要您来定夺。”
子吟低着脸轻轻摇头：“我……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可是休息的时候，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，可能因为发烧的关系，她又想起了穆司神。
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她不方便对季森卓透露太多。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子吟懵懂的神色中出现一条裂缝。
片刻，于翎飞接起来，“哪位？”她没有存符媛儿的电话。
他犹豫的神色有一丝松动，应该是听到“符媛儿”三个字的缘故。
餐厅里的气氛很紧张。
她反而有点怀念之前那段时间了，不去想季森卓的时候，是她比较高兴的时候。
他没说话，沉默就是肯定的回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