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雪纯吗？”刚上楼梯，她碰上了研究所的主任，施教授。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，但用在这个项目上，只能算是杯水车薪。”

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

同时她看了一眼钱包，确定里面还有现金。

“南边码头。”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

“奕鸣哥，”她问，“爱一个人有错吗？”

“凶手抓起来了吗？”她接着问。

她不想搭理，抬步离去，只在心里疑惑，司爷爷将她和程申儿都叫去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？

“你怎么样？”她赶紧上前扶起程申儿。

公司办公室里，助理给司俊风送上报表。

“白警官，白警官……”他开始喊道。

“俊风！”眼尖的同学瞧见他，立即迎上来。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
一个男声忽然响起：“伯父这样的态度，是觉得雪纯没人心疼？”

“你就当我背叛了承诺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累：“我欠你的，以后有机会还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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