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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那个问题，许佑宁的语气不是很确定。
穆司爵霍地站起来：“哪家医院？”
苏简安感觉有什么缓缓崩裂，抓住陆薄言的手：“妈妈怎么了？”
相宜张嘴咬住奶嘴，大口大口地喝牛奶，最终没有哭出声来。
她认为是康瑞城威逼刘医生，让刘医生骗她拿掉孩子，康瑞城则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，置身事外，让她无法追究到他头上。
萧芸芸点点头，往沈越川怀里钻了钻。
他的声音太低沉，暗示太明显，许佑宁的记忆一下子回到那个晚上，那些碰触和汗水，还有沙哑破碎的声音，一一浮上她的脑海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“真不巧，现在你只能和我呆在一起。”
“懒猪。”沈越川捏着萧芸芸的鼻子，“餐厅送了点心过来，起来吃早餐了。”
但是，太匆忙了，她甚至来不及好好和沐沐道别。
他们，也必须有一个可以牵制康瑞城，和康瑞城谈判的筹码。
见穆司爵进来，萧芸芸笑着招呼他坐，说：“越川可能还要好一会才能醒，你找他有急事吗？”
说来说去，许佑宁还是想找康瑞城。
穆司爵闭了闭眼睛，骨节分明的双手缓缓收紧：“周姨……”
“不需要她告诉我。”穆司爵一字一句，“康瑞城，我比你了解许佑宁，她肚子里的孩子，不可能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