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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做过那么多事，随便扒出几件，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。”
男人执着，颜雪薇也倔强。
符媛儿坐下来，沉默的陪着妈妈。
他伸出大掌，揉了揉她的发顶，其中的宠溺就像虫子啃咬着她的心。
程奕鸣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。
她听得不太明白，又已经完全明白，愣怔着说不出话来。
符媛儿听到这个，忽然明白了，这份离婚协议书是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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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拉着她的手回到公寓里，门关上，他的双手便握住了她的肩，有话想对她说。
她竟然说他活该，良心去哪里了。
“怎么，你还放不下程子同？”符妈妈有点生气，“离婚是他提的，着急找女朋友的也是他，你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！”
“很好，谢谢你。”她回。
车窗放下，露出程子同的脸。
大概弄了半小时吧，拖拉机一直没能正常发动起来。
公司破产什么的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