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 祁雪纯正色道:“司俊风,江田的行为会由法律来判定,你没权利胡来。”
祁雪纯摇头,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,咎由自取。” “雪纯,你打起精神来,”祁妈见祁雪纯回来,先将她拉到一边,“下周三就要办婚礼了,你得高兴点。”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,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,多少有些尴尬。 “座牙。”
他趁机解开她的安全带,将她拉下车,推上了自己的车。 “我在A市,”他稍顿,“但我不想去警局,我有些事,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车子停下,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。 “警官,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,真的没关系……”她一再重复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