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“外联部的工作很有挑战,让我很有成就感,而且我和同事们相处得很好。”她说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祁雪纯站起身。
这是一份合作协议,某个人委托杜明研究某种药物,并承诺药物上市后,杜明可以享受百分之三十的收益。
“你们说的人是我吗?”忽然,树林里响起祁雪纯的声音。
既然姜心白是公司秘书,公司里碰面时什么不能说,非得约在外头。
“要不你把我们仨打死得了,公司会有人给我们主持公道的!”
“医学院的关教授啊,”男生撇嘴,“别人对他的评价很高,说他是百年难出的儒雅学者。”
“哦。”祁雪纯淡声回答,不置可否。
她当然是不回去……但脑子里跳出司爷爷的脸。
A市,丁亚山庄,腊月二十七。
“我已经在山上订好了酒店,我们先去休息一会儿,吃点东西。”
这是一家隐藏在写字楼深处的工作室。
祁雪纯感觉心上像压着一块大石头,每走一步,她都喘气困难。
然而他又抬起头,俊眸里没有半点气恼,反而带着微微笑意,“你说得有道理,感情是慢慢培养的,我可以等。”
鲁蓝疑惑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