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眼露疑惑，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。

爷爷谈生意什么时候带过管家了？

助理点头。

“不想惹麻烦，就让我走。”她推他，他不放，一不小心她又撞到了墙上。

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……不，他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
程奕鸣的怒气还没完，忽然竟抓起桌布，手腕一个用力，盘子杯子什么的哗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
他轻轻摇头，但嘴巴都已经干得裂开。

符媛儿答应着，转身离开了。

疼得鼻子都冒汗。

“喂……”她来不及反对，就已经被拉进店里了。

之前她跟钱经理说自己可以高价购买别墅，让他把交了定金的客户退了，他说要请示领导，所以出去打电话了。

“你不用出去，”他站起来，“该出去的人是我。”

她抬手理好头发，才意识到他想把后背的开叉合起来。

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，”他继续说道：“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，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，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？”

“你想杀人？”他质问符媛儿，“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？”

说完她强撑着站起来，可能刚过去一波强烈的酒劲，她又稍稍清醒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