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风，别再说这个了，”程申儿走到司俊风身边，柔柔弱弱的说：“祁小姐对我有敌意，她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，只要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就好。”她没管。

“很晚了，回家。”他站起身，脚步一时不稳，手一拉一拽，面前的人儿便跌入了他怀中。在司俊风的安排下，祁雪纯和慕菁在附近的咖啡厅包厢见了面。

但他没开口，她才不会讨要。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
只是，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。虽然都是司家的亲戚，但亲戚之中也分小圈子，这个从座次就能看出来。
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她之所以留下来，是想借吃饭的空挡，从他这儿问一些有关江田的消息。

程申儿只能照做。司俊风淡然：“这种事要准备很多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