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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干什么？”程子同转身询问子吟。
“喝醉了就
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“太太你快跟我上楼吧，”秘书也没多问，“程总发烧很厉害，谁也劝不住，非得继续开会。”
严妍心头一叹，庆幸她没叫上符媛儿一起来，否则符媛儿听了，心里会是什么感想。
“你回A市也没用，”程奕鸣淡淡说着，毫不客气的在沙发上坐下，“符媛儿出国了。”
为什么走路？
“我……”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
好朋友……不得不说，这对程奕鸣来说是多么陌生的词语。
她生气没错，但此刻的心动也是真的。
“你觉得这张欠条我能还得了吗？”她一阵无语，“你怎么不干脆准备一张卖身契！”
之前不是说好只给她吗？
严妍摊手：“搞不明白。”
“你不给我把风吗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