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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“司俊风，带我去见爷爷。”祁雪纯转身。
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，保姆惊慌失措，脸上毫无血色。
“什么朋友？能给你作证吗？”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她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是摄像头，将这里实时画面及时传给白唐。
祁雪纯跟着管家来到花园门口，门口的身影另她惊讶：“程申儿！”
只是她没当真。
难道他要的是这句夸赞？
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
司俊风也已扶住了程申儿，目光却在飞速寻找。
程木樱点头，“现在只查到他的一些个人信息。”
他担心自己跳出来指控，即便将欧大告了进去，欧飞也不会放过他。
“司俊风，”她在他怀中抬起俏脸，双眼含泪看着他：“你告诉我，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，你从来没有舍弃一切的保护过我，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那些话……”
职业习惯，她喜欢观察人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