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司俊风托起祁雪纯左手，袖子往上一撸，她手臂上数道红痕清晰可见。

颜启记得那一年，是颜家最灰暗的日子，他每天听到的就是妹妹的哭声，以及各式各样的自杀。“穆先生，其实你完全可以去酒店舒舒服服的睡一觉，没必要在这里坐一夜。”毕竟没有人会心疼他。

祁雪纯看看衣服的领口，目光落在其中一条，“这一条衬身材，而且显肤色。”穆司神缓缓将手放了下来。

韩目棠等了一会儿，见没有其他菜送上来，有些诧异：“你不吃？”章非云小声对中年妇女说：“这是祁雪纯，司俊风的太太。”

章非云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我的表哥多得数不清，谁知道她说的哪一个。”说完，她便自顾的吃了起来。

“你能自作主张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他回答她了，浓眉挑得老高。管家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