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，许佑宁自己也知道不该问。

陆薄言并不意外这个答案，但还是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哦？”沈越川饶有兴趣的样子，“说来听听。”

沈越川示意萧芸芸放心。

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，蜷缩在小小的一张床上，姿势就像婴儿尚在母体里的时候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张了张嘴吧，说不出话来，只想撞墙身亡。

如果不是许佑宁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事情被捅穿，他们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。

萧芸芸很没有出息的、再次心跳加速了。

陆薄言轻叹了口气：“我没猜错的话，许佑宁一开始就知道害死许奶奶的凶手不是穆七。她是康瑞城最得力的助手，对康瑞城的种种手段和武器应该很熟悉，所以，她一直都知道康瑞城才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

沈越川半眯着眼打量着犹犹豫豫的萧芸芸：“只是在什么？”

可是，只是有人耍了一个小手段，许佑宁就失去控制，将他视为杀害她外婆的仇人，不惜一切要他偿命。

“七哥，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茉莉揪着穆司爵的衣领，轻笑着说，“我是护理专业的哦，实习的时候当了一年的护士呢。”

这一次，洛小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。

萧芸芸有口难辩：“我……”

“……滚蛋！”洛小夕的长腿毫不客气的踹向沈越川，摆明了要教训他。

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真的遗忘那些事情，但她可以确定的是，沈越川这种游戏人间的浪子，说不定现在就已经不记得他都对她做过些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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