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 她捂着嘴激动了半晌,抓住陆薄言的手臂:“你认识他,那你可以帮我要到沃森顿的签名照吗!”
“说他们是突然结婚的我都不信。”有人说,“看这配合度,肯定拍拖好几年了。” ranwena
不过也对,他是陆薄言,无所不能,想要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掠夺,哪里需要向别人许下承诺? 陆薄言指了指她放下的文件:“你送文件进来的时候,我已经知道是你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苏简安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,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? 陆薄言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,在她跟前蹲下来,她还懵懵的想陆薄言要干嘛,他已经替她脱了高跟鞋,把鞋尖调过来对着她的脚趾头,让她把有些发红的小脚搁在鞋面上。
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 “好了没有?等你很久了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,“路易斯来之前我们得开完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