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已经长大了,需要的不是灌输,而是说服。
苏简安立马松了口气:“你刚才吓我一跳。我以为司爵真的糊涂了呢。”
陆薄言直接跟钱叔说他可以下班了。
那个晚上,穆司爵把念念送回房间,给他盖上被子,坐在床边看着小家伙。
陆薄言却说,一个杀青庆功宴,又不是获奖庆功宴,穿日常的衣服就好。
他加派了人手,而且亲自来接小家伙们,看起来万无一失,但还是小心为上。
许佑宁笑了笑:“我知道为什么!”
诺诺乖乖走过来,抱住苏亦承,蹭着苏亦承的脖子撒娇:“爸爸。”
穆司爵终于意识到,孩子长大,意味着父母要适当放手。孩子可以迅速地适应新环境,所以这个过程中,更难过的其实是父母。
陆薄言看着几个孩子,唇角跟着微微上扬。
苏简安心满意足地笑了笑,拉着陆薄言一起下楼。
“老师再见!”
夕阳从地平线处消失,天色暗下去,花园的灯接连亮起来。
穆司爵不愿意接受事实,想再确认一遍。
“……是Jeffery先说佑宁阿姨的!”诺诺气得双颊像气球一样鼓起来,“明明是Jeffery的错!”
她一心学医悬壶济世,怎耐家里有个逼她相亲嫁人的老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