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该明白，祁雪纯的任何结论，都有一套逻辑支撑。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，照顾丈夫和女儿，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，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，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
翻到后面，除了专业记录之外，出现了一些他的感想。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到了办公室，白唐给了她一份资料：“这件事你知道了吗？”

“没问题。”他点头。程申儿挽起了祁爸的胳膊，祁爸只能硬着头皮往前。

“我们可以先做好结婚的准备，等你想结婚的时候，直接办婚礼就行。”祁雪纯反而冷静下来，司俊风这么做，一定有他的目的。

前不久姚姨丈夫终于良心发现，给了女儿一笔钱用于她结婚。她也需要一点时间，梳理一下在游船上发生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