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把这些事情告诉萧芸芸，小丫头听得半懂不懂，懵懵的说了句：“好复杂。”“……没意见。”

“你是不想帮我，还是没有办法帮我？”萧芸芸的声音里透出绝望，“沈越川，我整晚都在你家，我没有去银行，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？”、但这是穆司爵的车，每一处都经过防弹防震处理，她就是再多长几双腿都不一定能踹开车门，遑论她现在只能坐在副驾座上，根本使不出力气。

康瑞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：“很好。”萧芸芸哭着脸可怜兮兮的抱怨：“疼死了。”

萧芸芸怒极反笑：“按照你的逻辑，你快要五十岁了，是科室主任，你才有资格开保时捷咯？”她想了想，冷嘲道，“可是我怎么记得，你开的是山寨版的保时捷？”萧芸芸就像没听见沈越川的话一样，冲着他眨眨眼睛：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
看见沈越川，穆司爵并没有多少意外，边挽起衬衫的袖子边问：“吃早餐了吗？”萧芸芸没有尝试着打第二遍，她放下手机，整个人蜷缩到沙发上抱着自己。

萧芸芸“喔”了声，从善如流的说：“你晚上要是不来，我会联系你的。”康瑞城并没有为沐沐解除危险而高兴，神色反而变得更加晦暗不明：“你还真是了解穆司爵。”